期不同版本的《心经》,还真是一个特别的喜好。
千行答后便又退回到门外候着,池千望示意朱怀古到窗边的书案瞧瞧。
书案上铺陈着一张又干又黄的宣纸,纸上的墨迹亦变得陈旧,被褪得几近成了深灰的颜色。
朱怀古道:“这是圆坷大师抄写的《心经》?”
池千望道:“正是。”
当年因时常到大国寺里来听山清说禅论佛,圆坷、山风又与山清相交甚佳,故当年他其实与他们三人很是熟悉,只是脾性相投的仅是山风,敬重的仅是山清。
而圆坷虽谈不上交情,对圆坷的一些基本情况,他却也不陌生。
辟如这笔迹,无需唤千行入内证实,他便知是圆坷的笔迹无疑,但要真正说起来却又并非全是。
朱怀古听着奇怪:“此话怎讲?”
池千望从书案上被一本《心经》压在底下的另一张宣纸小心翼翼地抽取出来,再指着宣纸上的字迹。
无需他开口,她已发现这竟是另一种笔迹,复又想到这是圆坷的禅房,是圆坷的书案,她讶道:
“这也是圆坷大师的笔迹?”
池千望证实了她的猜测:“确切来说,这才是圆坷大师真正的笔迹。”
第五十八章心经笔迹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